“才不是。我妈说的‘难’”向远又整了整她的被子,忍着没说,其实他妈问他们俩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一下又看到那盒子,他走过去,“这里面是什么,也不知道谁送的。”
叶霓吃了枣,靠在枕头上回味,顺口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她说完伸懒腰。
向远抽掉丝带,却发现还是打不开,又拿起来一看,笑道,“这四周还贴着圆形的透明纸,怕盖子掉。”他抬手揭了,对角,对角,一共四个。
透明纸顺手粘在桌旁,一掀盖子,“又是花!”
里面躺着一束浓烈艳丽的红玫瑰,向远笑着伸手,刚准备拿,他脸色突变,那花动了。
他想也不想,往旁边一闪,盒子落在地上,玫瑰花散在地上,一条黑色的蛇“呼哧哧”,蹿了出来,那身量,展开能有一米长。
向远神经炸了起来,七寸在哪儿?
一张被子扔了过来,
兜头兜脸盖上蛇和鲜花!
“向远拿凳子。”叶霓站在床上喊。
向远拿起门后的折凳,面朝下就拍!对呀,找什么七寸。蒙被子就行。可是看到叶霓的真丝被面,他又一阵心疼。平时他都不舍得摸,怕手粗给挂了。
想到这里,拍的更狠!
叶霓站在床上攥着手。
刚刚那一下,也够她看的清楚,太恶心了!
两个看护听到声音推开门,一下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