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办?”宝珠还挺坦荡,“我是赶不及回去烧。”那段时间她是挺忙,乾启把她打发到京城来,她明明担心却也不愿回去,希望给乾启足够的时间和自由,所以查到跟容和拍卖行有关,她也只是给赵新打了电话,把他二叔的瓶子借来一用。
东西是小康送来的,他人不止来了,也认得现在征集部的负责人,告诉宝珠,那是个更贪心的。
宝珠说:“这世上的人,多数躲不过一个贪心的贪字,那东西,我送去的时候,就知道他会换。那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会忍着不下手,所以我也不算坑他。”
荣耀钧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宝珠不害人,她最多是摆一件色香味俱佳的诱饵。
“怎么?”宝珠觉得他的表情非常莫测,竟看不出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自己随便拿别人家的古玩不合适,她说,“赵二叔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他知道那个高仿瓷是我们做的。”
荣耀钧说,“我不是在想这个,而是觉得,当你身边的人很幸福。”
宝珠却摇头,“以我的想法,原本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做这件事你知道的。”
“是乾启的意思吧?”
宝珠望着他,一时不知是否该坦诚相告,今天事情,是乾启的意思,更是乾世礼的意思,说是未来公公的意思,总有些不好意思。
荣耀钧看她犹豫,反而安慰道:“这世上不懂天高地厚的人太多。你这样做也好,人不强势是因为形势比人强,到了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告诉那些不长眼的,自作自受闯祸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