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到那碎花格子的袖套,又觉得这样很像工人阶级,她转身上楼,顺便在进门的时候在玻璃上看了下自己,嗯,她日夜赶工,她催着工人加班加点……这样的形象,情有可原。
乾启陪着薛利转了转窑场,这里薛利没来过。原本完事了,大家就说直接回安城,不过宝珠说还有点活没干完,一定要第二天早上才能走。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让进。
两个男人被逼无奈,只能在乾启的办公室里聊天等她。
薛利把秘书送来的咖啡搁桌上。乾启说,“明天早上走也好,我顺便在公司开个会,交代一下,我和宝珠不久得出一趟远门儿。”
“干什么?”薛利想到宝珠那天说的话,她要去镀金。诧异道:“难道真的要出门儿上学去。”
“怎么可能。”乾启低笑,“她最近事情太多,接二连三的不太平。我觉得出门呆一呆也好,可以转移视线,顺便,也休息一下。你也想宝珠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吧!”
薛利露出一点笑,很淡,但看得出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又想起他们才经历的事,问道,“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抓到人。”
这个不大好解释,乾启也不愿对着自己兄弟说谎,一摇头,说道,“这件事也是我考量的因素之一,人虽然送到公安局了,可是主犯没抓到。”
“那既然有这个危险,当初是不是就应该不要管这事。”对方放人,又对他们示好。以后赵老三他们一定也没麻烦。所以薛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乾启还一定要去抓了,像是处心积虑和别人作对。
说道:“上次视频的事情真凶还没抓到,现在又得罪人。虽然,也说不上怕他们,不过,宝珠和你的事情毕竟还没成。弄这么多事情变数太多。”这个人面冷但心不冷。就算会心冷,对着自己兄弟也绝对不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