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说:“我累了,回家去休息。”一副赌气的样子。
乾启哭笑不得,从车头绕过去,一边拉着她的手腕,对赵老三说,“我这先打电话,这样吧,你回去收拾东西,一会咱们先走,连夜开车过去,明天你们先去把人弄回来,报警收拾他们,可以以后慢慢来。”
赵老三立刻点头,“那我回家去收拾东西。”
酒店门口到处都是出租,看着赵老三离去,乾启拉着宝珠,“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不高兴,你看,这不事情都赶在一块了,我也没时间和你解释。”
宝珠说,“我为什么要不高兴?这是你家的酒店,你喜欢丢人喜欢出风头都是自己的事情,别搭上我的拍卖会。别人没你那么好命,有个叫乾世礼的老爸,丢了脸,第二天就能重新开始。”
“呦!这是真生气了,连我爸也搭上了。”乾启拉着她往车上去,“咱们回家慢慢说。”
宝珠恼道:“谁要和你回家。给你这么多时间处理这事,竟然还闹个一团糟。”
乾启拉开车后门,硬把她塞进去,自己也坐了进去,车门一关,他反手抓住宝珠,“这事你别冤枉我!赵新喜欢了她这么多年,我是可怜赵新一番情义,答应让他自己处理。今天的事情是意外。”
宝珠的手腕被抓的死紧,她用力转着,“你先放开我。”
乾启自然不放,又向她的方向挤了挤,“那你先说理解我。”
“理解?”宝珠说,“今天你换成我,你告诉我,应该怎么理解,我花了多少心思弄这次拍卖你知道的,先是在窑厂烧了那么久,又辗转去美国作势,又把东西山长水远的运到港城去弄火漆印,预展筹划了那么久,花了多少钱和精力?”她越说越火大,“是不是都是为了今天?”
宝珠从来都没有倒过苦水,她要做什么,就直接去了,再苦再累,都是用结果说话。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没人在乎自己花了多少时间练习,只会看出了什么成果。她不说……他也想不到,原来她这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