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你们这拍卖弄的可真不错,我以前只有在盛世的拍卖会上,见过这么多来捧场的。”
“合股,但你是一把手对不对?”
“那边的几个,都是电视名人,怎么都来了?他们也拍东西?”
赵新看去,说的是张纷,严旭,刘赏,他们和武超文一起,可不正是电视名人。
“我回家也和家里要钱,改明也开一间,这赵新都能开,而且能挣钱,这行看样子挺容易混。”忽然一个男人并不友善的声音加进来。
赵新听见这个声音就烦了,来人是他一个发小,打小一起长大,可不见得对盘,此时那男子手中晃着块白玉牌,一身“低调的贵气”。
黄金有价玉无价,以前的他们,喜欢出门手里晃个车钥匙,随手一扔,那是身价的一部分。现在,大家都大了,玩收藏才是有品位的事情。车比起收藏品,那低了档次,首先车是必须品,但藏品是艺术品,艺术品是什么,必须是吃饱了撑的有闲有钱才能玩的。
赵新扫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出门遇条疯狗对自己叫,他不一定非要叫回去的。
那男子看他不说话,反倒有些愕然,还以为赵新会毫不犹豫呛回来呢,扫了一下周围赵新和自己的熟人,他说道:“呦,看样子这行是能锻炼人。”他走到赵新身边,肩膀碰了碰赵新说,“大家这么熟,这行是不是真的容易混?”
这语气实在可恶,一句话不止抹杀了赵新的努力,也踩了人家整个行业,说的这行好像阿猫阿狗都可以混一般。
赵新看向他,客客气气道:“这行确实不难混,咱俩这么熟,有句话我不说不仗义……”他抬手点了下男子手中的白玉牌,“你这东西不对,赶紧扔了吧,这场上今晚可都是内行,你拿这个容易惹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