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世礼摇头,这事不对,他问道,“早前,你们如宝如珠有一个高仿瓷上电视,那个瓷器,我问了小启,他说是在别人窑厂买的。”
黄经理茫然了一下,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那时候是没有,后来一定是他们弄到了瓷胎的方子,您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在那之前,甄小姐根本没有长时间地留在过窑厂。”
就算是弄到瓷胎的配方,可难道就一下技术攻关成功,直接走向国际了,乾世礼想不明白,问道,“那既然还是你们窑厂烧制的,那怎么能上苏富比?”
黄经理在瓷都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制瓷水平为零,但业界内幕还是通晓一些,连忙说,“这没什么,其实景德镇好的私窑厂,早就可以烧制出媲美真古玩的东西,他们作假的水平很高,每年大拍都能上去几个。”
他喝了口咖啡,这会温度正好,他的心情也平复了,继续道,“我听业内一个专家说,这些年,国际大拍行上拍过的中国古瓷器,比咱们历史清宫档案里记载过的总和还要多。”
乾世礼心中诧异。
黄经理说,“这还只是国外成交拍品的数字,如果加上国内,那更是不得了。您想想,咱们能有多少瓷器,现在国外国内,每场拍卖都是几百件的东西上,哪里能有那么多。”他看着图册,又翻到首页,“不过能上到这么大的拍行,那制假的水平在景德镇可算是最厉害了。”
乾世礼立刻沉下脸,“什么假?事情还没搞清楚。”语气很强硬,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地语气,这种人微微的不悦,都能立刻令人惊慌失措。
黄经理连忙起身道歉。
乾世礼摆摆手,“你先下去吧,别离开公司,有事我再叫你。”
黄经理诚惶诚恐地来,诚惶诚恐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