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别人心里想什么,她走过去打开盒子,对大家说,“别想那些不重要的,快来看看……这东西才是我这次来这拍卖会的目的。”
盒盖放去一边,拿出里面的红筋罗纹纸来,她喜滋滋地说,“这才是我想要的。”
向诚站在她旁边,接过那纸,突然想到,“今天的65号拍品突然撤拍,就是这个吧……”他看向宝珠,“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宝珠接过一瓶赵新递给她的果汁,“那俩女人存心搅局,我中途离开的时候就去找了顾言。”她拧了一下瓶子,没有拧开,再拧……
向诚伸手拿过瓶子,拧开了递给她,就听宝珠又说,“顾言听说我也是弄拍卖行的,还有窑厂,怎么可能不给面子……我让他当时找人给卖家打了电话,场外议价了这纸……”她轻抿了口玻璃瓶里的果汁,茫然地看了一眼瓶子,这瓶口好大……看向赵新。
赵新连忙说,“这里没吸管,你要杯子吗?”
宝珠摇头,委屈地继续对着瓶子喝了两口果汁,才慢腾腾地说,“这纸的卖家是个外行,全靠拍卖行说了算,顾言又有意交好我们,50万的价格其实比市场价也偏高……所以这事成交的很顺利。”
赵新说,“原来你中途出去是做这事……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耽搁。”想到她从外面回来之后,几个人撺掇她出手,她还“不情不愿”,中间还摆了薛利一道。笑着看向薛利,薛利坐在沙发上,冷漠的脸上,是认命般的无动于衷。
赵新对宝珠用下巴点点他,“那也就是说,你去给那俩女人放话的时候,让人家有本事拦着你,一样东西也别买。——其实那时候,你已经买到这纸了是不是?”
宝珠点头,“就是故意去激激她们,为了后面铺陈一下。”
她说的大气坦荡,一点不掩饰,向诚仔细看着那纸,接口道,“自从进了这行,真是一次次刷新三观。”
周达走过来,就着向诚的手打量那纸,“这事情不怪宝珠,君子成人之美,她们今天截胡的时候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