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说:“我这昨才回来。”
“都一样,都一样。”赵新拿手机强递到他手上。
乾启推开他的手,“现在他准备去哪个拍卖会了吗?要是没有,你叫宝珠回来有什么用,她在那边还有事。”
赵新不情不愿地收回手,“那我过几天去景德镇接宝珠。”
乾启面无表情地说:“那人最不喜欢别人勉强她,你去坏了她的事,回头她生气不帮你,可别怪我。”
赵新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过来,大概不是怕自己坏宝珠的事,是怕自己抢了他男朋友的工作,讪讪地说:“至于吗你,小气,谁还能有本事把宝珠从你那里算计走。”
乾启得意道:“那自然是没有。”嘴上说不要催宝珠,但当天晚上,还是在电话里把这事和宝珠说了。
两周后,宝珠从景德镇回来,赵新已经焦急地快要阵亡了,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她去找他二叔。
赵总得了信,还和上次一样,在门口迎他们,过了一年,依旧还认得宝珠,见到她很热情。
又对他们三个半开玩笑地说:“听说你们开了拍卖行,这……二叔丑话可说在前头,我这里的藏品,你们千万别打主意,我绝对不会拿出去拍卖的,不许来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