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的大衣半搭在沙发背上,他懒洋洋地枕着,这个姿势,正好只能看到天花板。他不说话,样子很像对着天花板发呆。
那晚他们没见面,第二天乾启就离开了安城,去哪儿谁也不知道,估计出国散心去了,他以前心情不好就跑出去几天,周达说:“那天向诚说,你把宝珠甩了?”
乾启不说话,俊着一张脸,上面什么表情也没。
周达拿出香烟来,点了支说:“我说呢,原来是追上了,没追上以前藏着掖着,人家喜欢什么做什么,宝珠做什么你都帮着,见一面都乐几天。现在倒好,一走就是一星期。”
说完他看了乾启一眼,他还是保持同一姿势不说话,像个叛逆期儿童。
周达说:“不过男人都这样,追到之前一个德行,追到之后一个德行,但宝珠和一般女孩不太一样,她从来就没变过,你要是想不明白,趁早拉到,宝珠不愁下家。”
乾启还是不动,周达生出一种无力感,他看着手上的烟头,忽然来了主意,站起来说:“我叫俩女孩来陪陪你。”
乾启听而不闻,周达打开门,吩咐了门口的服务生几句。
不多时,门就开了,却没想进来的不是姑娘,而是薛利,他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乾启,脱去大衣,一转身,还没挪步,就见两个青春洋溢的姑娘走了进来,他略不解地看向周达,这是什么情况?找两个夜总会公关来干什么?
周达却一脸坦然,示意她们坐,扯着嗓子问:“那个,元青,宝韵这两天怎么样呀?”
其中一个女孩开口道:“客人很多,但好像生意不是很好。”
薛利走过去,又看了那姑娘几眼,认出人来,他松了口气,点了支烟说:“电视台那俩呀。”
周达笑看向他,介绍道:“元青,元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