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那蓝色的锦缎盒子上,宝珠隐隐有些猜出是什么,又不大肯定,犹豫了一下,打开盒子,瞬间,她的脸上一下绽放出笑容来,那笑容因为太过高兴,仿佛能闪花人的眼。
“做好了!”她双手伸进盒子,转眼,碰出一个胖墩墩的瓶子来。
“这是什么?”向诚抓紧机会学习。
宝珠说:“这种器形叫梅瓶,上面是普通的白釉粉彩,她翻看底看了看。”对乾启说:“这落款多了,烧成这样已经不错,如果不加这款,绝对是民窑的精品,可加了官窑的款,就露怯了。”
乾启说:“时间这么短,能烧成一件我都觉得真是不容易,这东西已经可以骗到大部分搞收藏的了。”
向诚拿过去瞧,手法外行,宝珠教了教他,又对乾启说:“放机器上试过检测吗?”
乾启说:“还没,但应该没问题,做旧处理这方面,赵平拿到以前那场子去弄的。不过烧瓷这块的方子人家不会给他。”
“怎么还有方子?”赵新问,也夺过那瓶子看。
乾启解释道:“别人的方子都是砸了瓷片放机器里验出来的,我们全凭宝珠,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的房子,给你们说也不懂,回头你们接触的多,慢慢就知道了。”
朋友在一起,爱好也会彼此影响,瓶子又传给薛利,宝珠给他们三个小声地讲解,乾启看着平头案上的盒子。
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来,绒锻的盒子里还是一个盒子,他对杂项没研究,但也看出是好东西。伸手拿出来,此时,他忽然觉得有些没由来的心慌。
盒子一开,一串碧绿的翡翠手串躺在里面,翡翠晶莹剔透,两颗华美的粉红色碧玺把手串分成两段,其中一端垂着椭圆形的粉红碧玺,再末端,垂着两颗水滴型的碧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