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摇头:“她已经把店放出去转租了。”
“这手脚可够快的!”赵新惊讶,“那地方薛利说可好了。”
坐在稍远位置的薛利,把视线从手提电脑前移开,“是不错!”
周达插嘴道:“我怎么觉得,宝珠是‘富贵浮云一场空’的命!”
几个人立刻怒视着他,死乞白赖打电话非要来,来了还说风凉话,“欠揍!”赵新说他。
周达大呼冤枉,:“我说的是事实,你们看看她,住个房子不踏实,一次次搬家,弄点钱也留不住,蹭蹭蹭往外散,和散财童子一样。”
乾启失笑,“别胡说,那是宝珠不在乎。”
赵新却不满,忽而想到过年那天在法门寺,周达当时说的话,骂道:“都是你个乌鸦嘴,大年初一的不说好话,现在好的没灵坏的灵了。”
周达更觉冤枉,“我是过来人,实话实说罢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向诚打断他俩,看向乾启,“薛利那正查他家的资产呢,我不信,等他弄清楚现实,还敢找事。”
“他现在就算忍气吞声,难保以后不会更恨宝珠。”乾启说,“我想了整整两天,还是我爸说的方法最保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不见面,之前的一切就会淡化成捕风捉影。姓贾的其实并没有证据,他就是一时接受不了。”
“是不是你们酒店的人胡说?”旁边传来薛利的声音。
乾启说:“有可能,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对着向诚又说,“你上次不是说,刘响要做珠宝生意,最后开始了吗?”
那是他们的一个朋友,和向诚关系不错,也想自己创业,向诚说:“后来弄了,但是这两年珠宝生意也不好做,金价起伏太大,他去年亏了一笔,差点想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