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正勾着周达的脖子,给他小声交代,周达连连点头,随即一脸兴奋。过了会,俩人说完,走了过来。
宝珠微扬了头,神色和煦地问他:“你玩什么的?”
“什么都玩,麻将,桥牌,台球,高尔夫,有时候还出海玩摩托艇。”周达兴冲冲地说。
乾启闷声笑起来。
宝珠:“……”
她说的是古玩里的行话,行内人初次见面,一般说你玩什么,是说玩瓷器,玩玉器,“玩”这里通“收藏”。
但她耐性极好,让周达坐下,柔声和他说了,又问道:“你以前没在行里买过东西吧?”
周达说:“我们这圈里,只有乾启懂风雅,我们都不玩,不止是我,赵新,向诚,薛利也不懂。”
宝珠目光奇怪地转向乾启,揶揄道:“看不出乾四爷在圈子里,还是个风雅的人物……失敬了。”
乾启被笑个大红脸,一巴掌拍周达后脑袋上,“问你什么说什么,又找打。”
周达呵呵地笑,乐的不行。乾启能找他,还是这事,证明自己的价值提升了不是一星半点,那心里满满的欢喜,令他只想欢呼雀跃。
宝珠看他人很“憨实”,慢声说道,“那我就给你说几样非常简单的行话,你仔细听了,到时候别露怯。”
她看向乾启,眉目带笑,戏谑着说:“乾四爷,烦请您给搭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