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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诚拉住薛利,皱着眉说:“先别急,这事……我怎么觉得有点怪?”

他一说,连赵新都觉得了,一个会抱着男人喊金主的女人,还哭的稀里哗啦……乾启不会眼光差成这样,转身过来对周达说:“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哪儿?”

周达心口疼得要命,一听这话也不敢打绊子,揉着心口拿过桌上的手机,但电话里传出忙音来。

他扔掉电话说:“消号了。”

向诚和薛利对视了一下,走过去,从桌上纸巾盒里抽出张纸巾来,递给周达:“说说,当时她都说了什么?”

周达接过纸巾,在嘴角擦了一下,说:“我说,以后我不包……”看了一眼向诚,及时把包养两个字咽了回去,说:“我说以后不见她了,但把房子送给她当嫁妆,还给了钱。她当时哭着说,以后回老家去嫁人,第二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说在飞机场。不过你们也知道……这行的女人,分手时候就没什么真话。”

为了让金主心里舒服,说回老家去嫁人,是很普遍的理由。说到了机场,那也可以是换到了另一个金主的家里。这话,周达都是不会相信的。

这三人虽然没有在此种风月场中历练,可也明白这道理。

赵新拿出香烟来,递给向诚和薛利,“这事……越来越奇怪。”

另一侧,通话结束了。

乾启挂上电话,想了很久,看了看宝珠,略犹豫,欲言又止,脸变了几变说:“那个……我有个朋友,最近刚好空出一套很好的房子,你要搬家吗?”

宝珠一愣,困惑道:“我为什么要搬家?……我才搬来,签了一年合同呢,还交了三个月押金。”

乾启一脚刹车,车轮在路上发出凄利的一声响……

转过头来,无法置信地看着宝珠,“你说,那房子是你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