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顾西说,“你没印象,那怎么可能?”
程琦说,“怎么,为什么我一定要有印象。”
顾西说,“我看他的做派以为以后一定会是个人物呢。”
程琦说,“国内古玩大家很多,所谓藏龙卧虎,我们以后接触的都不是这个层次的人,不认识也正常。他的拍卖行以后会退股转身也说不定,我确定以后的老板不是这个人。”
顾西扑进枕头里,苦恼地说,“我真的好想你,我想你在我身边,我们不要有钱,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一直在一起就行,你说是不是?”
“……是。”程琦在对面说。
顾西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是我今天发现我也变了,我想起来以前在方毕纯的美术馆门口和你争执,觉得你们这种人只会挣快钱,说的好听是融资,其实就是圈钱。但现在……我竟然想不出,为什么当初我那么肯定,实业才是我想走的路。”
“是那次,你说我们不说一种人吗?”他问。
顾西点点头,明知道他看不到,她说,“我点头了。”
“……我知道。”他说。
顾西抱着电话,恨不能那就是程琦,她说,“程琦,我爱你,好爱好爱。我爱你,所以我走的这条路也令我好爱……”
“我也爱你……”程琦的声音传来,带着长途线路的沙沙声,他说,“……我们还有一辈子,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过的很好很好。”
顾西的眼泪流下来,湿了枕头,她说,“对,我们要走不一样的路。带着那么多记忆回来,当然得更成功。”
“困不困?”程琦问她。
“不困。”顾西用被子抹掉眼泪,翻了个身说,“我要听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