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疑惑地想了想,走前两步,说,“你不是为了让我看清周围人的虚伪和丑陋吗?”
程琦看着空荡荡的茶几,回家来水都没一口。他站起来往厨房去,说,“人性本来就是丑恶的,我不让你看,你就不知道了吗?”
顾惜走过去,捡起来她的靠垫,打了打灰。
她让财务整理了账目,准备把钱还给他的,可账还没做好,他就又登堂入室了。
顾惜望着程琦,走过去说,“我好好给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咱们好合好散不行吗?”
程琦端着个杯子,转身来看着她,“我和你说了,我十月本来就是要回来的。如果能走,我为什么要回来?而且昨天说好的,你叫我回来,就不能赶我走了。”
顾惜说,“可咱们关系变了,你这样想证明什么呢?如果今天能忍下,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走?”
程琦喝着水不说话,有件事打死不能说,他那时候只想推她下去。现在没了这种冲动才敢回来,只要不伤她,什么都好说。
顾惜看他不说话,走到他跟前,打量半响,忽然问,“其实我以前是不是还做过什么?”
程琦内伤,说,“没有。”
没有逛过性用品商铺,没有过前前男友,什么都没。
顾惜不相信地看着他,又问,“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要掐死我?”
程琦咳咳被水呛了。
顾惜鄙视地看着他,“被我说中了吧,不信你去问程进,你走的那晚我就看出来了。你这么小心眼的人,不是想掐死我,就是想抱着我一起死。现在你不想掐死我了,是准备抱着我一起死了吗?”
程琦拿餐布优雅地擦干净身上的水,答非所问地说,“忘了给你说,我家里不同意咱们俩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把所有的私人财产都留在了家里。所有的人,我也都打发走了,我以后住这里。”
顾惜大惊,“你要吃软饭?”
程琦淡淡地说,“别人能吃,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