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数了好几次,那一串零,也没数清楚。
这是那家伙,留下的最后一句消息。
顾惜翻着,看了一下转款的时间,午夜的时候收到,那是程琦离家后,才转的。
“脾气怎么不能和分手费这么大方。”
她手指轻动,也不是程琦户口直接转过来的款子。
人家爬山是享受过程,一下坐缆车上去还有什么意思?真是混蛋,这是连她的创业热情也要摧毁吗。
她拿起电话,又打给银行,“许行长,款子没问题,是我朋友的,在我这儿放一阵子。你重新帮我开个个人账户,把我原本的款转过去。好……明天我亲自过去办。”
她挂上电话关了电脑,去做对她更重要的事。
今天可真忙。
为了不受气,找了家最好的医院。
不过当裤子不得不脱下的时候,服务再好,羞耻感也少不到哪儿去。
顾惜感觉到冰冷坚硬的触感,伸到自己体内,撑开自己,去触碰那她曾经以为的,除了程琦之外,再不会有人碰触的地方。
然后她觉得自己这想法不对。
生孩子的时候,也会碰到。
不过以后都不用了。
她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排排,干净明亮。
医生说,“你这环戴了多久?”
顾惜说,“不知道,大概两三年吧。”
医生说,“平时有什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