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
许是她的表情太可怜,太惨不忍睹。程琦皱起了眉头,“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顾惜觉得,床上不是一个适合他展示气场的地方。她说,“谁能懂你,我也不懂你,你说那种话,希望别人说什么?”
“不对。”程琦伸手,把她硬生生扯到自己怀里,搂着说,“……生命的尽头,人都对抗不过生老病死的时候,就会知道,什么都不重要。命运给了生路,而给了我生路的人……”
他低头,靠近顾惜,低不可闻地说,“……我看到你,何止是看到慰藉,惜惜,你延续着我的一切,那一晚,熄灭的人生,全都重新点燃在你的手中。”
他的气息,那么近的挨在她脸上,一夜,也没有不好闻,反而浓浓的男人味,和他以往高不可攀的感觉不同,多了外人看不到的亲近。
顾惜觉得有点目眩,她说,“知道了,知道了。”其实脑子里浑浑噩噩,不知道知道什么。
程琦却紧紧扣着她的右手,十指紧缠,说,“……你知道什么?”
顾惜错开那追赶的气息,说,“就你说的。”
程琦更近,唇贴着她,“我说的是,一这样握着你的手,我就情难自已。你也懂吗?”
顾惜躲没处躲,她不明白,明明俩人都这么亲了,他还可以弄的自己想脸红。
就听程琦说,“算了,你不懂,我还是做给你看吧……”
不等顾惜反应,他就翻身压住了她。
他捏着顾惜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把自己一寸寸推进去,“没有别人,惜惜。”他缠上顾惜的手,令她圈着自己,而后低头,一点一点吻她,“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靠在她耳边,吻钻了进去,“在你家看你包饺子的那天,我连着做了好几天的梦,梦里都是和你这样……”他又拉下顾惜手臂,紧紧扣着她的手指,“还有这样……”
顾惜的头,被床头越撞越狠,她顾不得,张着口,那激情卡在喉咙,家里有人,她不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