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衣天尊看了看前方,开口了:“指挥者正是姒启。正是他主导了这曲大型的舞曲。看样子,他对这曲子已经完全演奏熟练了,现在听来几乎已经毫无差错了,四平八稳……”
初蕾注意到这个词:四平八稳。
四平八稳是个中性词,但是,如果一首曲子也被人评价为四平八稳的话,那显然不是多好的评价。
她忽然有些不安:“姒启的曲风怎么整个变了?”
白衣天尊淡淡地:“不是曲风变了!是他人变了。心变了,曲风自然就变了。”
她思忖这话,不知该如何接口。
为何心变了曲风就变了?
姒启又因何变了?
“准确地说,姒启不是心变,而是心态变了。很可能早在九黎河之战或者他和大费的决战时,他的心态已经变了。只不过,到了音乐林,再也没有任何外力掩饰的情况之下,这种变化就更加明显而已。”
初蕾忽然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姒启讲几句话,至少,她认为姒启并非如此。
尤其,当她想到万国大会上,自己被大禹王下令追杀,唯有姒启挺身而出,不顾一切举起劈天斧差点被大禹王射死的场景,就觉得更有义务要替他辩解几句了。
她非常认真:“我所认识的姒启绝对不是一个小人,更不是随意改变原则见风使舵之人。”
“我也认为姒启并非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之辈,但是,他可不仅仅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涂山侯人,他还是大禹王的儿子!大鲧的孙子!”
她想,这跟他是涂山侯人有什么关系呢?
他难道不一直是大禹王的儿子大鲧的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