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准准地削掉马二愣子的鼻子! “窝巢!” 马二愣子摸着自己的鼻子! 疼啊! 太疼了! 鼻子没了! 叶尘看着春花说道: “你还想不想和他过下去?” 春花抹泪道: “若果能离婚,就叫我天天吃糠我都认!” 叶尘又问道: “你离开家乡有多久了?” 春花哭泣: “三年头了,我以为,我可以躲开他,可是,谁想到,他会追到这里来继续霍霍我们娘俩啊!” 春花说到这里,眼泪横流。 一行行屈辱的泪水,似乎在诉说着她这些年婚姻的不幸。 正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