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大厅里,重新落座之后。
张琴亲自给捧上香茶,然后她站在叶尘的面前,有些局促不安的说道:
“叶神医,你要求我怎么做?或者说你想怎么做?只要能让我怀上孩子,我怎么做都行。”
一直以来,为了子嗣问题,张琴几乎要得抑郁症了。
做梦里都想着抱一个白胖的小子。
豪门内斗是最惨烈的。
而如果没有子嗣,几乎是完败的。
即便不是豪门,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如果一生之中不能够当上母亲,那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此时屋里并没有外人,张琴红着脸问道:
“叶神医我用脱吗?”
叶尘头也不抬的说道:
“要的,我要在你的有关穴道上针灸,只有经络通了,去除宫寒和遇阻,方才能好。”
张琴羞红着脸,为了孩子,也顾不得许多。
她甩掉宽大的外套,只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
叶尘从兜里拿出一组银针,回头看到张琴就是一愣:
“我说让你脱袜子,谁说让你脱衣服了!”
“啊?”张琴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