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站过头去,说:“怎么了?”
程沇说:“其实我也就是有点好奇……他们俩是……是一对吗?”
温白羽知道程沇问的是黑羽毛和七笃,点了点头。
程沇说:“哦哦……那七笃是……”
温白羽说:“男的……”
程沇说:“我觉得也是。”
程沇似乎觉得七笃是男的挺合情合理的,如果是女的长那么高,自己就要去跳黄河了,对比起这个问题,程沇已经大条的把怀孕给比下去了,似乎重点捏错了……
温白羽和程沇在帐篷里大眼瞪小眼,似乎两个人都睡不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找到了正确的路线,所以兴奋的。
两个人小声的闲扯了一些话题,温白羽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和万俟景侯合照,还把照片烧了?”
程沇笑着说:“当然是给我爹看,不过我爹死了,烧了他才能看,我想和他示威。”
温白羽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感觉自己又戳到程沇的禁区了,但是程沇似乎想要和人说话,叹了口气,并没有终止这个话题,慢慢的说:“我爹早就死了,他是个土夫子,其实就是个盗墓贼,我听道上的人说,这个圈子里,万俟景侯是第一把手,而且以前也听我爸提起过,大家都以见到景爷一面为荣,更别说和景爷搭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