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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当时也是去“那个地方”的人,还且是幸存者。

现在队里四个活着的人,全都聚在一起了。

一个猴瘦猴瘦的人,大约五十岁的样子,不过他应该和温磊差不多大,只不过显得老一些,道上的人叫他昌算盘,很精明的生意人,年轻的时候下斗。

另外一个看起来很有钱,长着啤酒肚的人,保养得挺好,不过也应该五十几岁了,叫尤贵。

因为机场的事情闹得很大,这两个人也是当年下斗的人,听说温磊和温九慕来了北京,就像聚一聚,说一说这件事情。

温磊说:“昌爷和尤爷想说什么?”

昌算盘连忙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其实我们两个来这里,不瞒您说,我也是真害怕了,现在就剩咱们四个了,还有恶鬼来索命,咱们这帮土夫子,本不该信这个,可是现在实在没办法……”

昌算盘想了想,似乎在措辞,说:“我和尤贵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当年谢疯子用阆风献祭的事情,阆风的鬼魂找上咱们要报仇哩,但是咱们也是不知情的人啊,谁知道谢疯子真是个疯子呢?当时咱们可都是拼命去抢绳子往上拉的……”

温磊“呵”的冷笑一声,当年的事情,当然只有当年那些人知道,当时阆风被扔下去,还是尤贵帮谢疯子推的,谢疯子因为常年研究,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根本没力气把一个大活人退下去,尤贵那时候身高体壮,还是他推下去的人。

温磊让人拉绳子,昌算盘阴测测的说,他们年纪太轻,没权利开口。

这些温磊和温九慕记得听清楚的,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温磊和温九慕这二十年金盆洗手了,反而发展的很好,再不是当年没权利开口的人了。

昌算盘被温磊一声冷笑点破,尴尬的赔笑了两声,说:“我就想着,咱们四个人也是尽力的了,不如咱们再进一次沙漠,找到那口古井,然后给阆风的鬼魂上三炷香,告诉他始末,别让他滥杀无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