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繇沉下脸低声斥道:“你这样大叫大嚷,是想让王家兄弟知道,任海川把他们的底细都告诉你了,好让他们也来对付你么?”
韦会执拗道:“我就不信他御史大夫能一手遮天,杀了任先生,还能再杀我王府司马!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王繇怒斥:“你当然不怕了,这么一喊,不但是你一个王府司马,还有个太仆少卿和驸马都尉给你垫背,谁也不能一下把这三个人都除掉灭口啊!”
韦会这才闭了嘴,但仍心存气愤,神色很是不平。
王繇回头对莲静道:“菡玉,这小子脾气就是这样,冲动起来口不择言,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莲静道:“当然不会。不过驸马,最近你还是……小心些为好。尤其是韦司马他……”
王繇连忙说:“我一定会看好他的。”
接下来又过了几日,果然不见韦会再生事。大概是被王繇牢牢地管着看着,有几天竟告假在家,连上朝都不来了。
一次两次不出现,还可说是王繇的小心谨慎,但总也不来就有点不对了。莲静偶然看到王繇,见他总是低眉顺目,行色匆匆,迫不及待地赶回家去,想要问他一句都找不着机会。
接连十多天没看到韦会,莲静心里也有些惴惴。一日候在王繇回府必经的路上,趁他经过时将他拦下,问他道:“好久不见韦司马了,他近况如何?”
王繇垮着一张脸,哀求道:“菡玉,你就别管这件事了,让我过点安生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