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还没走。不然先去开门让他进来？”噬天压低声音说。

“他会走的。不许不专心。”清然转过他的脸，吻他。

默然站在外头等了一会儿，淡着声说，“算了。我走了。”他说完，就这么离开。

夜半。清然在噬天的怀中醒来。发现他的火眸正锁在她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她，像是一种情绪的爆发。

见她醒来，他淡着声说，“清然，你确定吗？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噬天了。我可能没办法给你幸福。”

清然冷哼。“不是？难道你已经不是蛇了？”

他看着天花板，“当然是。”

“我早就知道你是蛇，那又怎么样。”

“可是我的脸。”他的轻轻一叹。

“大不了，不把你的面具揭开看。当年你不嫌我丑，你以为我会嫌你丑吗？”她一笑，“还有，如果你不毁容，怎么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

噬天的唇角在黑暗之中淡淡的勾扬。“你肯把孩子们全都带出来给我看，我的心里就已经很高兴了。”

清然一笑，伸出小手，轻轻的握紧噬天的冰手，“经过这么多年兜兜转转。我们两个终于又在一起了，你不高兴吗？”

“可是你把我的戒指扔掉了。”他的声音里头透着一丝感伤。“而且我没有找到。”

清然一笑，“那么，陛下，你现在把手伸到我的床头柜，那里有个首饰盒。既然我们的婚戒已经丢了，那就只好随便拿一只戴戴算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唇角偷偷的勾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