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雨只见到眼前一花有东西闪过,接着持剑的左手就被震麻。‘咣当’一声,利剑不但脫手而飞,还断成了数段。
然落在地上分成几小段的剑身此时还发出‘嗡嗡’的响声,由此可想刚刚震碎剑身的内力有多可怕,而谭暮雨也因外力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的地上的谭暮雨先是震惊,接着了然,最后惨淡一笑,无生气的倒在地上。这明显是放弃所有希望,等着死亡的降临。
上前手法快速的封住谭暮雨身上的止血穴位,对躺在地上怒视自己的人说道:“你的死活本与我无管,但有人托我保你性命。以后如何我不管,但现在由不得你。”
“你……到底是谁!”谭暮雨伸手抓住身边还穿着凤池军服的人。
一个问题反复的问,上官爵很是佩服谭暮雨的执着,不过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是谁这重要吗?”动手脱下谭暮雨身上的血衣。
身上有多处伤口,有的地方已经与布料粘在一起。可在上官爵把粘连的地方用力撕下时,谭暮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似那被代下来血肉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只想知道他是死是活……”眼睛看着洞顶,抓着他人衣服的手也因为力尽而垂落在地。“我不该把他带进军营,那样……”他可能还活着。
“他只是一个哑巴而已。”看着用最好的药也止不住的伤口,上官爵收起玩闹之心冷言道。
“呵呵……是啊……他只是……一个哑巴……”谭暮雨失笑了起来,“是我连累了他,我连累了太多人……还有……身在冷宫的母妃……”
谭暮雨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小时的幸福,冷宫的母妃,八岁就被当做礼物送给邻国的妹妹,自己的恨意,成为军奴时的绝望,还有在他最狼狈,最低贱时还愿帮他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