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停止,四侍离开。台下的观众却是不满了。他们要看的是,能与景言、静淑齐名的‘逝水’。而不是,这样,什么都没看见。
“这是在搞什么?‘逝水’呢,快脱下来看。”
“搞什么,老子花钱来买乐子。你装什么。”
“快脱下来!”
“我看什么与景言、静淑齐名,不会是不敢脱下来见人了吧。”
“就是,丑的话,就赶紧下来。晦气。”
“叫景言或是静淑再给大家表演一下。赶紧,给我下来。”
看着下面吵闹的人群,抱着姑娘或是小哥。一个个却是丑陋的嘴脸。满肚肥肠,猪耳大脸。即使是有几个,看的过去的。却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冷冷地看向惠娘。惠娘却是转头没有看我。
我明白了,是因为要给我难堪。我没有再看玥轩离。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但这情况,明显,他们是不想管了。我慢慢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台下的人。
应无情,你已经不是那个应无情。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叫‘逝水’。在妓院寄生的人。
“我听说‘逝水’,可是醉梦楼与景言、静淑齐名的人。那么,今天看起来,却是连脸都不敢露。”
走到台上的是一个二十多的青年。一袭墨绿色长袍,剑眉星眼。藏红的薄唇。头发用黑色发带梳起。手上拿着一把墨绿羽扇。明明不热的天气,却摇着一把羽扇。一看,就是一个风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