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牙龈及双唇内侧像猫咪一样舔着的舌尖似乎不满足,竟一路从口中吻到外头,还进驻他敏感的耳朵下方。
冰川泠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男性粗大的掌心来回摩挲着他胸前已被热水染红的娇小果实。
惊死地察知冰川泠的欲火未竟,而他的体内又传来充实感证明这个事实时,他的脸色霎时惨白。
「住……手!泠!」
冰川隼紧紧抓住浴缸上方的扶手,想藉这份力量脱离冰川泠的掌控,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无功。
轻轻松松地,他就被迫转成上半身抵着一面墙、手仍握住扶手,而双腿尚跪在浴缸里的姿势,腰骨则被抓住一拉向后挺出,毫无抗拒余地地接受泠似乎没有得到满足的贪婪欲望。
「不、要了……住、手……拜托……」断断续续地英求着,他沙哑而嗄呼的嗓音模糊难辨。
失去意识前他已受够这样的对待,被迫醒来时则又是完全无法抗拒。
不过,他可不打算让泠一直得逞,以为有二就能又三;这一次,他准备尽自己所能地抗拒。
「泠!」
可是原则归原则,现实却是残酷的。
在被冰川泠侵害这幺长的时间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以及虚脱到连站都站不直的无力感。
在这种居处劣势的情况下,他虽又气又急,却还是阻止不了冰川泠的随心所欲,又轻易地让他逞凶成功。
「我已经等了……那幺久。」知道正背对他的冰川隼一定对自己的无能咬牙切齿,冰川泠一边享受多年来想望的首次实现,一边在他耳边轻喃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让我……获得一点满足,也不为过吧?」声音随着每一回占有的动作而说出口,也不管这唯一的听众是否有心情。
但,这还只是开端而已。
收紧扣在冰川隼腰间的手,冰川泠肆无忌惮的奔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