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他这样“轻薄”我……
我的心下有些忿忿,虽极力克制,终是不满地爆发了出来:“皇上您说过有血您会替宛文流的吧,那这次又怎样?”
想起方才的一切仍心有余悸,于是一股脑儿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要知若再进一步,可是窝藏朝廷要犯的罪,是要诛连九族的。
将手从玄烨那儿抽出,也不顾那些个诧异的眼神,我转身回了房,背对着门坐在了桌边,不再言语。
想我定是最为大胆的妃子,敢这样直面地给玄烨脸色看。
“朕说过的那些话,你都记得?”神志因烦躁而显得很乱,直到这样的话从耳边拂过我才猛然回过神。
玄烨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门已经合上了,整个房间便只留下了我和他。
不对!还有个人!我忽然意识到一种潜在的危险,血液在体内刹那停滞。
这样诡异的境地,我就了本欲去刺杀玄烨的那个刺客,而且还给他创造了现在这样绝佳的行刺机会。
身上所有的毛孔刹那间收缩,我感到一种寒意自颈椎透了上来,顿时僵硬地无法动弹。
“怎么了?”见我不答,玄烨的眉又皱了些许。
“没什么。”我这样回着,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身子,站在了玄烨和那紫檀木制成的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