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熊萌萌喝完还舒畅地打了个气嗝。

熊萌萌当然能喝了，很久以前就有高度数蒸馏酒了，它什么美酒佳酿没喝过呀，在皇宫的时候皇帝还特别爱给它喝，一高兴起来就赏她一整坛贡品佳酿当水喝。

至于啤酒嘛，那是因为啤酒熟悉的味道有点儿劝退。熊萌萌一百年前就喝过啤酒了，不过那时候的啤酒没有气泡，味道也怪，所以熊萌萌不爱喝。

熊萌萌几十年没变成人，自然也就没喝过有泡泡的啤酒。一开始入口还怎么不习惯，感觉还是有点儿像马尿。可是冰冰凉凉的又特别解渴，第一口没习惯，后续就习惯了，还觉得挺好喝的。

“你们怎么不喝呀？”熊萌萌还给他们倒啤酒。

“喝！”他们两个大男人可不能怂，被一个小妞比下去了。

结果他们宵夜从晚上9点吃到12点，空啤酒瓶都被老板撤下去三打了，两个小混混没能把熊萌萌喝醉，自己还喝了个烂醉。

幸好每次加菜加酒都是先结账，要不然宵夜摊老板可就不干了。

“你，你怎么不怕我们？”胖的那个已经豪放地脱掉了t恤，露出他的大花臂吓唬熊萌萌。

“你很好呀，请我吃宵夜喝酒，是大好人哪。”熊萌萌笑容里的开心毫不掺假，抬头看胖子混混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在夜里路灯灯光下显得特别动人。

“呜呜呜呜……”谁知胖子混混就突然趴在桌子上呜呜呜大声嚎了起来。

如果初中的时候班花能说他一句你是个好人，他也许也就不会逞凶斗恶了。在最年少无知的叛逆年龄学什么浩南哥，混到现在只是个仗势欺人的小马仔而已。谁也不会知道痞里痞气哈哈大笑的背后是逞强不承认自己失败的落寞悔恨，走错一步就再也回不去了。

瘦子混混还伸手拍拍胖子的后背，自己又吹了一瓶啤酒。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入错了行，想脱离老大的控制谈何容易。瘦子不是没见过不听话的马仔被老大整残废毒哑丢在街上乞讨的活生生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