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颓废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天月完全融入了十班,甚至喜欢上了十班。
半个月后,在学院举行庆典,是凌华学院建立五十四周年的庆典。
今日一早,众人了无生气地落座于自己的位置。
夫子走入学堂,咳了咳,慢吞吞地说:“嗯,半月后每个班都会派代表去比试。”
天月眨眨眼,问同桌:“比什么?”
同桌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除了这些也没什么。
天月“啊”了一声,又问:“除了这个呢?”
同桌想了想,道:“没了。”
天月震惊。
同桌又说:“这每年都要比的,我在这学院不是待了一年两年了,每年获胜者均是一班,不懂比这个有什么意义。”
同桌这话一说,十班炸开了锅子一般说话声此起彼伏,都把夫子的声音压了过去……夫子眼睁睁地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不出话来。
有人说:“比就比了,还偏偏让每个班级出去献丑。”
天月忽然说:“那我们十班的人出去不就是做炮灰的?”
众人一致看天月,静默了班上,有人鼓掌,道:“就是这个样子,天月正巧把我们十班常年的遭遇说出来了。”
天月抿抿嘴,觉得这学院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午时,天月联合十班向院长室奔去。
一哭、二闹、三上吊,吼着就说院长不公平。
院长揉揉额头,问:“什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