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姝月摇摇头,她只知道最后的结果,至于这过程如何变换,她猜不出来。
“义父,漕运总督袁崇又来京了是吗?”
“嗯,昨日才在朝房里歇脚的。”
“我记得年前他也来过一次。”
“是的。那时是皇上召见他,他治水十分有效,皇上很是得意他。如何关心起他来了?我记得你们并无交情。”
“我自然同他没有交情,他同我一个朋友有过节。”
“哦?我听说他为人还算和善,而且很是忠诚正派,连皇上都特别器重他。”
“那只是表象。”
夏黄公讶异道:“你的意思是?”
游姝月重重落下一子,“他是太子的人。”临风楼上风大,游姝月的声音被吹散了一些,幽幽一缕呜咽飘忽,夏黄公听了难免惊心。
“你如何得知?是不是得了误信?”
“绝对可靠。”
“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他竟然是太子的人!其实谁做太子的我都无畏,只是皇后娘家势力太大,如果太子继承皇位肯定会重用外戚,李家人本就嚣张跋扈,如果更上一层楼,东龙国就是他们的天下了。太子不仅结党营私,还贪污受贿。这样的君君臣臣,不出二十载,我国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