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似是脱口而出:“游姝月肯定可以。”
说罢他挑了挑眉,中了他儿子的计了!
罢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便帮一帮她就是。
老皇帝勾了勾手指,包兴的手交叉放在腹部,弯着腰上前几步,听候圣喻。
“她关在哪儿?”
“回皇上,关在暴室了。”
“嗯,带上棋盘,一道去吧。”
包兴高兴地“嗻”了声。
刚入暴室便听到了开门声,想必皇后已经早他一步到这儿了,老皇帝见里面已经燃了好几盏灯,便让包兴把提着的琉璃风灯搁下。
皇后听见身后有动静,见老皇帝一干人来了便悉数下跪行礼。
老皇帝嗓音慵懒,似才懒起,道:“起来吧,朕看这里这么热闹,朕也来凑热闹。”
皇后的手紧握成拳藏了起来,可恶!太后不是说了全权交给她处理吗?这个时候皇上怎么会来横插一脚?
包兴把棋盘端着横了一眼开门的侍卫,然后把棋盘摆在了游姝月面前的石桌上。
老皇帝也上前道:“常安跟朕有一局棋破不了,朕说你能破,给你一晚上的时间,破不了朕可就要怪罪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