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吴畏待比他小的弟弟妹妹都很好。
李心默也道:“畏哥儿原是个细心的,若是忘了心欢的生日,反倒不是他的性儿了。”
这件事揭过,轮到李心欢猜最后一个木匣子里藏的什么。
这个匣子里,是谢远黛藏的东西。匣子不大,藏不了什么大东西。李心欢在长嫂身上扫了一眼,并未发现少了什么,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道:“藏的是……大哥的玉佩!”
梅渚打开匣子,果然是李心默常佩戴的青玉“禄”字玉佩,和李心质被偷过的那块很像。
酒足,饭饱,兴尽。小宴也就散了。
把众人送走,丫鬟们收拾完屋里的杯盘碗筷,李心欢也有些累了。
峰雪把李心巧的那方帕子送过来,道:“小姐,这帕子要不要送过去?”
方才被沾污的地方已经洗净,仍旧留有一大块湿漉漉的水渍,一对小婴儿显得有些阴沉可怖。
李心欢拿了帕子细细端详着,道:“先放我这儿,明儿我再送去。”末了又问:“什么时辰了?院里下锁没有?”
梅渚出去瞧了一眼。
峰雪去屋角看了眼更漏,说已经子时初了。
梅渚从外面进来禀道:“小姐,院门还没锁,我瞧着爷好像来了。”
李心欢从榻上坐起来,脸红眼亮,朗声道:“舅舅来了?”她莫名地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