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豆冷淡地道:“你且只管放罢。”傅慎时明知道她担心和在意的是什么,明知道她的态度,却还是要用他惯用的手段来征服她,她也就没有软言软语给他。
傅慎时听到这句话果然立刻就黑了脸,自己又躺了回去,胸口起伏着,静谧的内室里,听得见他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殷红豆真的很累,蜡烛即将燃尽,屋子里光线暗淡了许多,她顺利地进入了梦乡。
傅慎时面色沉郁,眉头始终不展,侧头一看,殷红豆即使在睡觉,也是一脸的倦色,秀眉微拢,他闭上了眼,双手拧了大半夜的被子,才渐渐睡着。
次日,殷红豆起来的时候,傅慎时早就醒了,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漱口。
殷红豆伸懒腰的时候,腰间露出一小段,又白又嫩,傅慎时斜了她一眼,将漱口水吐到茶盅里,又接了时砚给的帕子,洗了脸。
殷红豆自己麻溜地去浴房里换好衣裳,梳头洗脸,做早膳。
她做好早膳之后,傅慎时已经去了书房里,坐在垫了软垫的靠背椅子上,头发还散着。
傅慎时道:“叫她们两个进来伺候。”说完,他又冷冷地补了一句:“以后叫她们进内院伺候。”
殷红豆端着案盘的手顿了一瞬,极快恢复如常,放下了案盘,道:“是。”
说完,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出去,傅慎时还凝视着她手腕放在悬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