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琅假做羞恼:“平白无故听闻这种事,我怎么还能心平气和?他不哄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朝我发脾气呢!这么讨厌,我以后不理他了!”
“好了好了,快别说这样的赌气话,”谢莹失笑,劝道:“夫妻至亲,若因为这些小事伤了情分,岂不可惜。”
谢华琅似是恼极了,梗着脖子不肯听。
谢莹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暂且叫她回去冷静一下,待到明日清醒之后,再行分说。
谢华琅回到自己院子,黯然神伤,转头就叫人去取酒来,竟是准备借酒浇愁。
采青采素虽也同她一道进宫,却不知究竟她究竟与顾景阳说了些什么,只是见她这般神情,暗自也能猜度几分。
“阿娘近来够忙了,别拿我的事情去烦她,阿莹姐姐婚事不上不下,又是那般光景,也别去提,”谢华琅心中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面色却愁苦,吩咐道:“取酒来便是,不要惊动别人。”
采青采素对视一眼,只得应声,去取了酒来,便被打发到室外去了。
谢华琅心里有个主意在打转,只斟了一杯酒饮下,剩下的却倒进花瓶中去,还不忘另取了些洒在衣襟上,不多时,便吩咐仆婢再去取用。
采青见状大惊,却又不敢去惊扰卢氏与谢莹,满口应声,出了内室,却面有难色,同采素商议道:“酒这东西伤身,可不敢再叫娘娘吃了,若是真出什么事,陛下决计不饶我们,该找个人来劝劝才是。”
采素同样忧心,蹙眉道:“娘娘如此,想是同陛下生了争执,女郎之间好说话,不妨叫大娘子来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