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阳上下打量她一会儿,道:“把枝枝绑起来。”
谢华琅委屈道:“为、为什么?”
顾景阳道:“因为枝枝不听话,也不信守承诺。”
“……我没有!”谢华琅气的直蹬腿:“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说自话!”
顾景阳道:“我说有就有。”说完,作势上前捉她。
谢华琅真是憋屈极了,偏又拿他没办法,气的都要哭了:“郎君,有话好好说。”
顾景阳见她肯服软,神情略微柔和了点,颔首道:“这么说,枝枝肯四倍补偿给我了?”
“怎么又变成四倍了?!”谢华琅气道:“哪有翻得这么快的?”
顾景阳重新板起脸,道:“那还是把枝枝绑起来吧。”
“你绑!”谢华琅气急了,往塌上一躺,道:“我才不惯你这些臭毛病呢!”
顾景阳道:“好。”
平日里那么清冷自持的人,只是因为喝醉了,竟变成这般模样,谢华琅瘫在塌上,生无可恋的看着顾景阳。
他在床榻边上坐下,许是见她神情太过伤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面颊,神情爱怜。
谢华琅伸手去戳他脸颊:“道长,明天你就没脸见人了,知道吗?让你作,我看你明天怎么后悔!”
顾景阳目光温和的看着她,对她此刻说的话毫不在意,捉住那只小手,按到自己下腹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