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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同一件事情,男人和女人想的都不一样。

谢华琅嗔他一眼,道:“我就问你这桩婚事好不好,你倒说起朝堂事了。”

“好好好,不说这些了。”顾景阳想了想,道:“林家的世子,我也曾见过几次,的确不俗,永仪侯后继有人,配得起你堂姐。”

谢华琅却有些忧心,坐起身,闷闷道:“可我听说,他身边似乎早就有人了,虽然知道这于勋贵子弟而言都是常态,但难免会替阿莹姐姐抱不平。”

顾景阳只能劝她:“世风如此,这也没有办法。”

“凭什么呀,”谢华琅心口有些堵,怏怏道:“阿莹姐姐那么好!”

顾景阳道:“你堂姐如何,生气吗?”

“那倒是不。”谢华琅回想谢莹提起这事时的神情,叹口气道:“阿莹姐姐最是沉稳不过,性情也洒脱大气,不将这些放在眼里。”

“那你便是杞人忧天了。”顾景阳取了团扇,为她扇风,漫不经心道:“几个侍妾而已,大不了来日打发掉便是了。”

“难道将人打发掉,先前存在过的事情,就会烟消云散吗?”

谢华琅听得眉头微蹙,侧目看他,试探着问道:“如果换成我,先前也有过别人,临了了再打发掉,同你相好,你高兴吗?”

顾景阳垂眼看她,目光一冷,道:“你敢。”

“那不就是了嘛。”谢华琅道:“将心比心,怎么能不难过呢。”

顾景阳打扇的动作不停,却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