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那是怎么玩?”
阿德莱德刚想回答,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是林斯回来了。
他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又仔细看了看牌池里的筹码。
“no-liit?”他微微挑一下眉,“你们很会玩啊。”
“快来。”阿德莱德兴奋地向他招了了招手。
林斯嗯了一声,曲起指节在灯光的开关上敲了三下,房间的光照立刻降下了三个度,变得略微昏暗。
他走到上一局输得最惨所以被推出去当荷官的机械师身边,淡淡道:“我来发牌。”
机械师如蒙大赦,愉快地坐回了牌池边。
昏暗的光线使得林斯的白衬衫沾染了一些暧昧不清的色泽,腕上银色手环的反光也使这种感觉增色不少,但他仍是惯常的面无表情,气质冷淡,只有手上的动作使人眼花缭乱。
凌一看着林斯那十根漂亮的手指优雅又游刃有余地洗着牌,眼睛又移不开了。
阿德莱德在半明半暗的环境中惬意地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是这种感觉——有林斯在洗牌的时候,你简直像是坐在拉斯维加斯最高级的赌场上,随时都能一掷千金。”
林斯:“所以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甜味剂。”事实上并没有金可以掷的阿德莱德顿时没了底气。
第二区最新造出来的——让营养剂变得好喝的一些粉末,分为葡萄味、番茄味……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