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活的一样久。”
“嘁,拉倒吧。你不知道中国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吗?”
“我知道,深深小姐说自己是祸害吗?”
走哪儿就有人死,我不是祸害是什么?
我以臂为枕躺了下来,二哈在我脑袋旁边吐着舌头,时不时舔我一下。
贾斯汀也躺在我身边,“深深小姐这几个月都去哪里了?我有点想你。”
外国人还真是奔放,想就想,还直接说出来了,“我生病了,回老家治病了。”
“你老家在哪儿?”
“我老家远的很,一般人去了就回不来了。”
“交通不方便吗?”
“是啊,单程票,有去无回。”去了地府还想回人间?就算是鬼差也不能回自己生活过的时代了。
“那你以后是待在这儿还是回老家?”
“还待几个月就回去,再也不来了,这儿是是非之地,远离为妙。”
“可不可以也把我带去玩?”
“不行!”中国的地府可不收洋鬼子。
“那我自己去。”
“你爱去就去,反正你去不了。”
“那我们后会有期了,再见。”
他还跟我行了个曲膝礼,穷讲究。
二哈干干净净的,估计是有主人的狗,没一会儿一个穿戴整齐的小姑娘对它招手,它撒腿就跑,还蛮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