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而且匈奴单于死于我军弩箭之下,他三个儿子尚小,最大的不足七岁。虽说英雄出少年,但是这么小的孩子一定无法服众。而他的兄弟们大多数都在他夺取汗位时被他杀了,只留下了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身份倒是够了,可是,这人有这个能力吗?”
“不知道。”
“也猜你不知道!不过,不管有没有这能力,总能让草原多乱上些时日。”
兄弟俩在这里商量怎么祸乱草原,却没想到,经李济老将军一败,那些经历过战争的匈奴人都吓破了胆,至少在这群经历过战事的人老去之前,他们的北部边关都会是安全的!
御蛟躺在一张软榻上,小口小口的喝着棕黑色的汤药,因为是内室所以他的头发并没有梳理整齐,只在头顶用发簪挽了个松垮的髻,大半的黑发还是披散了下来,在他身边有一个白胖的娃娃仰天呼呼睡着,这是他出生刚刚两月的义子——严冽。透过敞开的窗户,金色的阳光洒满了这父子俩的身体……
纳日松一进房,嗅闻到的就是一股浓浓的药味,然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金辉父子图。
“怎么?没认出来?”御蛟将喝空的药碗递给雁六,用巾帕擦过唇角之后示意对方随便坐,那口气就如多面未见的老友忽然相见。
“是没认出来。”纳日松毫不客气拉了个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就朝嘴里塞。
“呵呵,你到是傲气一如当日。”
“草原的鹰,和家鸡养在一起一样是鹰!”
“是吗?可我也知道熬鹰一说,鹰和家鸡的不同,不过是一个能够打猎,一个能够下蛋而已。对人来说,都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