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她好像对这个食物,并没有那么排斥。
吃完饭,裴杉杉主动去洗碗,见丹尼尔跟了上去,阮星晚就默默退了出来。
她顺势把阮忱拉到了阳台,轻声问道:“生病了?”
阮忱点了点头:“已经吃了药,快好了。”
阮星晚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从小到大,小忱其实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都是因为情绪积压过度,让身体承受不住。
阮忱咳了几声,转过身,视线落在了细密的雨幕里:“这两天降温了,你也注意点儿。”
阮星晚换了个话题:“昨天是许湾过去照顾你的?”
阮忱“嗯”了声:“是你让她来找我的吧。”
阮星晚唇角抿了抿,点头。
阮忱俯身,手臂随意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淡淡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真的没必要。我是曾经一直告诉自己,阮均死了,我就能得到解脱,但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困住我的,从来不是他,而是那些积压在心底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