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十年前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江云逐没有丝毫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只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走到了江初宁面前,叫了声:“宁宁。”
江初宁看着他,感觉到了一股由内而外的恶寒,不由自主的后退,躲在了阮星晚身后。
江云逐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阮星晚,笑容扩大了几分:“阮小姐和周总也来了。”
周辞深淡淡道:“相比于我们,你好像更不受欢迎一些。”
江云逐道:“这种场合,谁又是被欢迎来的呢。”
话毕,他拿了一簇香,点燃后,随意插在了香炉里。
这个举动,被视为大不敬。
江家有老一辈的人见状,忍不住皱眉上前:“你怎么能……”
江云逐完全不在乎,反而抽出丝巾擦了擦手,转过身道:“人活着才有那么多规矩,死了谁还在意这些。”
说话的那个长辈气的不轻,杵着拐杖浑身都在发抖,江初宁连忙过去扶他,又看向江云逐,脱口而出:“二叔,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