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湾清了清嗓子，找了个话题：“杉杉挺好的，应该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阮忱点头：“我知道了。”

过了几秒，许湾又才道：“你快开学了吧？”

“还有半个月。”

“那你这半个月，还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有一些，持续到开学。”

许湾想了想又才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阮忱轻轻嗯了声。

许湾道：“你今天……为什么在杉杉病房外面，没有进去啊？我知道之前说的都是借口，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合适，就不会待在那个地方了。”

阮忱神情安静：“如果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会生气吗。”

许湾怔了一下才道：“这倒是不会……”

“问其他的吧。”

许湾放在沙发上的手不由得收紧：“那我下个问题不论问什么，你都会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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