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去评判他到底是好还是坏,只是在温浅父亲身上,她从谢荣身上看到了人性。
好像大家都只是努力的想要活下去而已,选择了不同的生存方式。
阮忱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窗外。
等车停在星湖公馆后,阮星晚道:“我看你伤也快好了,等周末过去,你就回学校吧。”
阮忱点了点头:“好。”
阮忱拉开车门,又转过头来问道:“你不进去吗?”
阮星晚看向那个熟悉的地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进去了。”
“那我走了。”
“去吧。”
阮忱走后,阮星晚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才驱车离开。
星湖公馆。
阮忱刚进了客厅,就看到周辞深从楼梯下来,他道:“又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