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皱眉,想了许久,才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 温浅感觉一股烦躁感升上心疼,他们都在做什么? 平时说的好听,怎么一有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 …… 阮星晚在洗手间待了十分钟,直到有人过来,她才离开。 走了几步,她就看到站在阳台旁抽烟的男人。 周辞深对上她的视线,眉梢微抬,轻轻掸了掸烟灰,嗓音低磁:“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 “……你不是有事来不了了吗。” “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 阮星晚抬手摸了摸眉毛,朝他走了过去。 周辞深碾灭手里剩下的半支烟头:“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