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手上的动作顿住,大掌抚着她的脖子,微微倾身,黑眸沉静:“我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周总不是说过,两年之内不考虑要孩子吗。”阮星晚嘲讽道,“你无非就是想睡我,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
周辞深舌尖舔了一下薄唇,往后退了一点,重新喷了药酒,继续给她揉着脖子:“你又不给睡,我找再多理由有什么用。”
阮星晚:“……”
狗男人终于承认了他的龌蹉心思。
周辞深低声道:“阮星晚,我刚处理了周安安,周家和钟家正满世界找我的把柄和弱点,等过段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有了刚才的话做铺垫,不管周辞深怎么说,阮星晚都是觉得这个狗男人在为了达成他的目的而找着借口。
就像是他以前对她说过,两年后可以给她一个孩子一样。
阮星晚不耐的重重拍了的手一下,想要挥开:“就算是我想要生孩子,那也用不着周总的施舍。”
当全天下就他一个狗男人似得。
果不其然,周辞深的脸色瞬间便冷了下来:“那你想跟谁生,程未吗。”
阮星晚故意膈应他:“找一个不用让我等两年的,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