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狱警回过神,把阮均的东西拿给他们。
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狱警心里写满了好奇,阮均到底那副样子,到底是怎么生出这种气质相貌的儿女的?
该不会是他从什么地方拐来的吧。
出了监狱,阮忱道:“剩下的事交给我吧,你回家休息。”
阮星晚顿了顿,知道阮忱是怕她不想再面对阮均,她淡笑道:“他人都死了,还去想过去的那些做什么,而且我如果介意的话,今天就不会来了。”
阮忱嘴角微微抿起:“不管怎么说,你还怀着孕,去墓地不合适,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小忱,我真的没事,放心吧。”
阮均的葬礼很简单,与其说是葬礼,不如说是一个简单的仪式。
而墓碑上,仅仅只刻了阮均的名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阮忱撑着伞站在阮星晚身边:“说起来都是他自作自受,有这个结局,也怪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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