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的那番话,终究还是在她心底徘徊不去。
其实他说的没错,不能被人所知道的婚姻,其实和被人包养的情妇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都见不得光。
只不过情妇还有钱拿呢,她成天就只有受气。
好烦,怀孕了就是这么多愁善感。
阮星晚道:“小忱,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她就行了。”
阮忱似乎还想说什么,那边裴杉杉又从床上弹了起来跑到厕所去吐。
他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阮星晚在裴杉杉旁边陪了一晚上,途中李昂回来过一次,但是密码早就被裴杉杉换了,他也打不开,只能在外面敲门,裴杉杉当时就想拿着菜刀冲出去,被阮星晚死活拦住了。
等到后半夜裴杉杉睡着了以后,阮星晚壬辰反应突然强烈了起来,接连吐了好几次,难受的不行。
她坐在沙发上,出了一会儿神后,想到了罪魁祸首,恶向胆边生,拿起裴杉杉家里的座机,摁了一个号码。
响了几声,那边才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