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没好气道:“试个屁啊。”
他们两个,一个孕妇,一个受伤行动不能自理。
也亏他想的出来。
阮星晚刚要起身,周辞深把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摁了回去:“讲点道理,你在医院那样对我,你觉得我能忍到什么时候?”
“那是你活该。”
闻言,周辞深语调软了几分:“是,我活该,可既然你都原谅我了,不得有点补偿吗?”
阮星晚简直服了他。
这人永远能把歪理讲的头头是道。
周辞深手指慢慢扣住她的,一根一根把玩着,视线随即对上她的,眉梢微动,意图明显。
阮星晚:“……”
她拒绝:“我不要。”
本以为周辞深不会就此放过她,可几秒后,他却侧身倒在床上。
就在阮星晚以为他生气的时候,他嗓音闷闷的传来:“最多还有五个月。”
阮星晚记得,上次周辞深说过,她七个月就要剖腹产。
所以他这还是把她坐月子的时间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