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星晚道:“我没有为江上寒开脱的意思,只是如果没有江云逐策划这件事,他也不会将计就计。
你可以怪江上寒没有去救那些族老,但是你要清楚,真正杀了他们的人,是江云逐。
”
江初宁懵懵懂懂道:“我明白了……”
阮星晚没有去跟江初宁讲那些复杂的江家势力,那些族老也都已经去世了,再去争辩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也从来没有觉得江上寒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大好人。
好人本来就不多,包括周辞深,包括她,都算不上。
这个世界上本就是如此,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筹谋,去精心计划。
可能这些事,在他们自己眼中看上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或许在别人眼中,就会觉得他们不折手段。
但在这件事上,她觉得江初宁不应该纠结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阮星晚拿起水喝了两口,冷静下来后,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讲什么屁话。
她抬头,看到了江初宁正在认真反思的样子,便止住了话。
算了,就这样吧。
过了一会儿,小家伙大概是坐的有些不舒服了,在婴儿车里吭哧吭哧的想要出来。
阮星晚把他抱在怀里,对江初宁道:“我们去吃午饭吧,吃了之后,我带他去楼下的儿童乐园玩会儿。
”